小时候偷鸡摸狗是我专长,这种溜门撬锁的本事更是我的强项。
没几下工夫,锁头就发出一声轻响,正暗自得意,以为小聪明得逞,锁被撬开了。
可仔细观察一番发现,原来是挖耳勺硬生生被弄断了一截,留在锁芯里面。
这锁也太他妈的结实了。
这下玩犊子,彻底凉凉了。
“怎么办?
大门己锁死,小门己关上,这事怎么办?”
最没出息的一个就是孙伟衷,站在身后瑟瑟发抖,重复着急声地问。
我原本轻轻回转身给他做了个“嘘”的姿势,当作暗示提醒。
见他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回应我,于是我用胳膊肘捅了捅身后的他,低声道:“好了,你就不能小点声?”
见不起效果,我于是快刀斩乱麻,霸气回怼:“别鬼叫了,喊什么喊?
我跟你说,用中国人话讲,该热炒热炒,该凉拌(办)凉拌(办)。”
说完这话,我回头看了一下退路,转头用脚往铁门上很踢了一下,对着传达室里面连喊两声:“开门!
开门!”
一道手电筒强光照射过来,察觉里面机关枪似的眼神,我大吼道:“快走。”
随即颇为失态地转身离去,一路上发足狂奔,奔跑中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忍痛蹿起来,箭步冲向不远处的一片荒草中匍匐下来。
只听见铁门里面传来暴跳如雷的声音说:“这就跑了,放着好人不做,非要当孙子。”
听到这番说词,几个人更害怕了,身子都象穿山甲缩小了一圈,恨不得躲进草地里。
东边不亮,西边亮。
此路不通,另辟蹊径。
我硬着头皮走在前面开路,他们三人紧随其后。
穿过小树林,折腾半个小时,从一片茂密灌木丛中兜了一大圈,一行人迂回绕到校园西北侧的围墙外面。
眼前一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