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经过一定的时间恢复,宋老头今晚肯定也要来我的屋里。
我思虑了一整天也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太阳落山,就在我思索要不要磨一把刀,司马当活马医的时候,宋老头突然病重了。
大夫诊断说是劳累过度,需要好好调养,至少十天半个月。
我有些疑惑,自己的药是绝对不可能让宋老头这样的。
思索再三也没有思考出来什么,只得归咎于宋老头自己身体的问题。
后来的这段时间,我过得相当轻松,只要按时给宋老头煎药就好了。
短暂的空闲也让我有了更多的时间来观察这所院子。
宋老头年纪虽大,却也有着一小小的院落。
他并不会干涉我在院中的行动。
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在院子里散步,却看见了第三个身影。
除了我和宋老头之外的人。
我看着那名男子,脑海中很快就回忆起了那天晚上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
男子并没有回答我,反问我道,“你年纪轻轻,做什么想不开嫁给一个老头子?”
我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辩解,意识到对方的身份,话到嘴边又变了一个态度。
“和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