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成了未尽之言。
如今重新靠进闻笙的怀里,那些念头又如春草般复苏,让我不由地抱紧他后颈,抵死缠绵。
闻笙似是有些失控,将我按在怀里翻来覆去,舌尖舔过我耳郭,发出模糊难辨的呼唤。
我凑近去听,手掌滑过他胸口,蓦地顿住。
那里多出了一个从前没有的纹身,是个花字“m”,与他唤的字一样都有鼻音……电光火石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莫然。
像是一盆冰水从头浇下,让我整个人都冷透了,忍不住颤抖起来,连推开他都没有力气。
闻笙还在小声呢喃,我却恨不得将自己骨肉拆离,从这里消失。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清醒的,故意让我也体会一把被当做替身的痛苦来作为报复。
但他只是眷恋地抱紧我,又让我觉得他早就忘了我,心里只有他以为的怀中人。
夜变得格外漫长,我明明躺在闻笙身侧,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等到天光亮起,我穿戴整齐,将那对袖扣放在枕头边,又再看了熟睡的闻笙一眼,才拉着行李出门。
南柯一梦,醒了就忘了吧。
返程的高铁上,我接到了许劭的电话,“简黎,我说你怎么吃饱了就跑啊?”
“……我早上没在酒店吃饭。”
“你就知道吃!
我说的是闻笙,你把他睡了就完了?
还留下那什么袖扣,你当嫖资呢!
他还非说你是给我的,我不要了你才给他……等一下,他还说什么了?”
“……还有呢?
你别吓我了,你俩的事能不能别带我啊,我已经够苦的了!”
我松了口气,看来闻笙还没气到完全失去理智,虽然我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难道是没等到我涕泪俱下地求他负责,还是遗憾没能给我一顿羞辱就被我给溜了?
总不能是因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