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说:“你要走了?”
我点头。
“姜挽,你要记住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你一定要复仇啊!”
她瞪大双眼,眼里布满红血丝,像是发了疯一般。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便看见宿管怒气冲冲的上前,拿出电击棒把她电晕。
我低头看了看时间,拉起行李箱转身就走。
秘书见我下楼,一脸不可置信:“夫人,您这就收拾完了?
这才两分钟不到。”
这是女德学院的校纪。
从早上四点起床到下楼,整个过程不能超过两分钟。
这两年来我向来如此,恐怕以后也会保持。
他伸手要接我手上的行李,我下意识的往后退退,低下头:“我自己来。”
秘书也没多想,将我带上了车。
傅时延早就在车里等我。
一路上车内空气安静到可怕,最终傅时延主动开口,向我解释刚才的事情。
“挽挽,刚才校长和我解释说你是因为生病才这样的,我已经教训了校长,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谨小慎微的点了点头。
他又说:“你来女德学院这两年来变了确实很多,往常你会拉着我同我讲许多话,甚至连路边有行人打闹你也要讲给我听。”
我还是没应声,夹紧双腿。
“挽挽,其实两年前的事情我们都有错,你不应该和其他男人有接触,因为我会吃醋。
同样我也不应该把你送来女德学院,但我是真的为你好,我希望你只属于我。”
我依旧没有回应他,双腿不自觉的又夹紧几分。
傅时延这才意识到不对,他的目光由窗外变向我:“挽挽,你为什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