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卧室。
“结婚几天就告状,真是小家子做派。”
我关门的刹那,听到了婆婆小声的埋怨。
那句话仿佛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了。
我只是想知道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现在在哪,我跟孩子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的人影,难道这也有错吗。
(二)我没听婆婆的话去睡觉,而是在哭过之后继续等陈俊泽回来,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在十二点多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陈俊泽的声响,凌乱的脚步声预示着他又喝醉了:“怎么又喝酒了?”
我很不高兴的问他。
陈俊泽勾住我的肩膀说:“来啊,干杯。”
“干什么干杯?”
我扶着醉醺醺的他上了床:“陈俊泽我问你我是谁?”
“老婆。”
他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然后摸了摸我的肚子:“儿子爸爸回来了。”
我一巴掌打掉他的手,这种明知道自己有妻有子却不知道回家,还能把自己喝的一塌糊涂的人简直可恨。
碍于此刻的他分外胡搅蛮缠,所以我决定明天再找他理论,然而在帮他脱西服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他左手的无名指上并没有戴我俩的戒指。
一个男人什么情况下才会把他的婚戒摘掉,这不得不叫我多想,更何况他是个有前科的人。
(三)“老婆你昨晚又没休息好?
脸色怎么这么差?”
这是陈俊泽在醒过来以后问我的第一句话。
一宿没睡能有什么好脸色,我对陈俊泽冷笑下:“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他轻描淡写的回答我:“应酬。”
我轻嗤一声,不屑的拆穿他的谎言:“应酬?
喝酒吃饭哪件事耽误你戴戒指了。”
陈俊泽伸手确认了一番戒指不在手上后才不急不忙的解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