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嗤之以鼻,现在怎么也接受了这种观念。
柳梦夕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是陆笙的专属铃声。
他们曾经谈恋爱的时候我听到过,没想到她保留了这么多年。
而恋爱两年,我的铃声始终都和一般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向她提起过想要一个专属铃声,她对这个要求嗤之以鼻:“阿诚,那是小朋友才弄的幼稚玩意儿,咱都是开公司的人了,整那些有的没的你不觉得掉价?”
现在看来,哪有什么掉价不掉价的,她不过是根本不在乎我而已。
“阿笙你怎么了?”
柳梦夕听见对面的声音,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你还在酒店吗?
别哭,我这就去找你!”
我拦在了柳梦夕面前,下了最后通牒:“柳梦夕,你要是再去找陆笙,我们就再没可能了。”
柳梦夕疯了一把推开了我:“没听见阿笙哭了吗!
他现在受伤了需要我,滚开!”
我被推得一个趔趄,摔在了满地酒瓶之上。
酒瓶破碎扎进了手心,瞬间鲜血淋漓。
我疼得冷汗直冒。
我是顶级设计师,对于设计师来说,双手受伤严重几乎等于断送了事业。
而柳梦夕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急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略带几分自嘲地笑了。
明明那家酒店不远就有医院,她非得亲自赶过去?
等师姐过来的时候,我正麻木且近乎自残似的拔出嵌入身体的酒瓶碎片。
4“鑫诚!”
师姐看见我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神色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