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逸杰个子高,又常爱在家摆弄个健身器材啥的,深邃而有力的眼神冷漠的盯着对方,五官棱角冷硬分明。
“你谁呀?!”
那人被付逸杰欺身上前,深深的压迫感袭来,于是底气不足的收回酒杯,打算离开又忍不住望向他身后,嘴里混乱嘟哝道,“不喝酒跑酒吧干什么,当壁画啊。”
脚下踉跄着往其他地方走了。
冰艺被人挡的严严实实,等醉鬼走远后才想起来道谢,“谢谢你。”
男生做了好事却不承名,抬脚迈出一步转过头来,和她保持半米距离,“女生最好一个人不要来酒吧玩。”
冰艺正想解释什么,对方压根就没打算听。
酷酷的男生转身又去吧台前打坐,就像他的助人为乐只是一时兴起。
冰艺有生以来第一次进酒吧,喝了一杯果酒,招惹了一个醉汉,一个男生帮她解了围,同时又挨了一顿训。
回到宿舍后躺床上想着这些糟心事,一整个大无语。
付逸杰上高二的时候经历了一件事情,这让他在很长到这段时间内都处于自责和不安当中。
全轲说那件事不怪他,身边所有人都说不是他的责任,即便是那个人渣己经得到应有的惩罚,在他这里还是无法释怀。
女生一个人在外面喝什么酒!
付逸杰望着走出酒吧的女孩背影情绪复杂的说道。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付逸杰各种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回忆起这样熟悉的场景究竟是多久之前发生过的事。
一个个过往在脑海中闪现,付逸杰紧皱着眉头,试图从那些零碎的片段中拼凑出完整的画面,然而越是用力去想,那些记忆就越发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一曲舒缓的轻音乐响起,全轲在喧闹中走到付逸杰身边,坐下的同时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皮筋,干脆利落的将一头披肩发扎成了丸子头。
“剪了去,也不嫌麻烦。”
付逸杰端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