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花茶来。”
司韶正打算说什么,司农很快打断她:“快去,二公子等着喝。”
见冷楚寒没有任何表示,司韶怀着满肚子疑惑走了出去,屋内就剩下司农和冷楚寒二人。
此时,司农走到床边,盯着冷楚寒说:“你不是二公子。”
冷楚寒看着眼前神色冷峻的司农,正打算否认时,司农又丢出重磅的一句话:“你不要否认,我知道你不是二公子。
我跟二公子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习性我很懂。
你的眼神,你刚刚对大公子的态度,都告诉我,你不是二公子。”
“我说了,那是因为我刚醒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冷楚寒略一思考,还是打算隐瞒自己的魂穿的事实,毕竟眼前的人到底对原主有多忠心,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很显然,这套说辞并不能说服司农。
“二公子当时受伤,是身上中了十二支毒箭,每一箭都插在身上,并没有哪一支穿过了头颅。
所以,请问二公子,你是怎么可能会头痛的?”
司农冷静的分析,让冷楚寒一阵心凉,看样子这个下人不好对付。
不过,冷楚寒还有办法:“箭上有毒你不知道吗?
也许是毒侵扰了我的头部。”
“二公子,你又错了,你的头疾是老毛病,并不是这次中毒来的。”
司农很快又打断冷楚寒的话,正在他还要继续说的时候,司韶这时走了进来,把手上端的茶递给冷楚寒。
冷楚寒端过茶,不疑有他的喝下后,发现兄妹俩都在盯着他看。
冷楚寒不知发生了什么,刚要开口,司韶说话了:“二公子,你不是最讨厌喝花茶了吗?
还说那是娘们喝的玩意儿,怎么现如今倒愿意喝了?”
司韶说完,冷楚寒才意识到,这又是司农给他下的套。
没等完全反应过来,司农抽出身上的佩剑指着冷楚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