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你爹叫林子言,你妈叫陈瑶,你爷爷我叫林麟游。”
“只是想再问一遍罢了。”
“知道你舍不得他们,逝者为大,节哀顺变。”
“我都没怎么见过他们,”林绿嘴里叼着仔仔棒,漆黑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悲伤,“硬说下来的话,他们似乎除了一个只会抽烟酗酒的爷爷和一头干什么都要染成黑发的白毛外,什么都没留给我。”
“呵呵,”林麟游干笑两声没有回应,“别年纪轻轻就满脑子心事,朝气蓬勃一点,听说你和陈氏集团那个小子约架了?”
“昂,他故意来找我的事儿,想躲都躲不开。”
“生死状?”
林绿沉默了一会儿:“放心吧老爷子,打不过我还是知道跑的,面子可以不要,但是命不行。”
“生死状可是拥有法律效益的,你要是敢跑,下半辈子就完喽。”
“总比死了强,不是吗?”
“老爷子,您说,这个世界真的公平吗?”
林绿抬起右腿向着市中心的方向踢了踢,“那里,看到了吗,奋斗的永远都是像我们这样的人,而不努力的人却永远都在坐享其成。”
林麟游顺着林绿的指示看向市中心,与周围寂静黑暗的平民区比起来,那里似乎更像是现实,花花绿绿的灯光在地界中来回穿梭,歌舞、广播更是毫不停息。
穷人在那里兢兢业业地为了生计拼搏,而富人却悠然自得地享受着穷人拼搏来的一切,载歌载舞。
黑暗的平民区更像是末世的孤城,安静地守卫着市中心的幸福,灯火霓虹承载着富人们的乐趣与沉沦,纸醉金迷。
“出身毕竟不是我们自己可以决定的,如果你想翻身的话,明天的神临觉醒仪式就是你最好的机会,如果能觉醒出一个不错的神临与天赋,或许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东西就会唾手可得。”
“我还是洗洗睡得了,”林绿看了老爷子一眼,“您老的神临真就是那个破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