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白衣,面容清冷,和平日一样沉默寡言,那双眼里似乎少了很多东西,但又看不出具体分别。
他冷冷道:“既如此,看来你是看人证众多,铁证如山,哑口无言了。”
“我访仙宗乃名门正道,怎么容得下如此邪魔做派,师妹莫不是忘了宗门戒训?”
时许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师兄,透过他,似乎又看到了许多年后,那个亲手一剑斩断她道基的人。
“师兄又记得宗门戒训吗?”
她声音平淡无波:“闯我洞府,毁我禁制,今日之事传扬出去,谁不说访仙宗师门龃龉,师兄将宗门置于何地?”
花影光没想到她还敢发难,面色愈发冰冷:“我自会去领罚,师妹也不要忘了,早日给阿亭一个交代。”
时许霄轻轻一笑。
少年白衣如雪,乌发未束,一双眼中己经没有了前世倔强,整个人凉得如深秋万物谢尽后的一场雨。
她似乎想通了什么,眉宇间,己经没有了前阵子的愁绪,向花影光颔首:“不必再等,我现在就去给师弟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