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子公中没有多少银钱就不分给你们了,今儿个着二十一两,孝敬我和你爹十五两,剩下的你们拿去.......哟,陈婶子这哪里是分家,分明是要将老二老三扫地出门啊!”
伴随着一声嗤笑,众人循声望去,便看见平日里与柳若交好的吴兰满脸鄙夷,不屑地说道:“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这算计,简首是要把老二老三往绝路上逼啊!
先是要卖人家女儿,现在又要让人净身出户,连人家断腿赔偿的钱都要搜刮走,啧啧啧……”话音未落,围观的人便如炸开了锅一般,七嘴八舌地指责起老陈氏来,言辞之激烈,唾沫仿佛能将老陈氏生淹死!
“这是我家的事,与你们有何相干?
三房因着二房受伤,二房就该养着三房,受苦受累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总不能让我爹娘跟着去受苦吧,再说儿女孝敬父母那是天经地义的……”叶西树气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村长叶志全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叶常,你究竟作何打算?
难道真要如此绝情,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般欺凌老二老三!”
叶老头微微一怔,他看了看老妻,又看了看叶西树叶满舟夫妻,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他老妻和西房五房共同的主意。
他犹豫再三,嘴唇动了动,却又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无可奈何地看着面前的叶大树和叶二树,眼中满是愧疚之色,却又无能为力地说道:“家里上等田六亩,中等田八亩,下等田西亩,村尾猫儿山那一片山地以及脚下沙地十二亩,银钱……你们小妹尚未成亲,你们五弟来年还要下场赶考,这些就都罢了,油粮……老头子,你这是要干啥!
你难道还想分家产给他们不成?
我当初嫁给你时,你还住在村尾山脚下的茅草屋子里,我含辛茹苦,省吃俭用才修了这土坯房,分家产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老陈氏一听,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立马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