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美凤家那丫头报名下乡了。”
说这话的正是早上被知渔撅了一下的王大妈。
她放下活计,坐首身体,得意扫视着周围。
“昨天就听到潘美凤在楼上骂她家大妮,敢情因为这事啊!”
知渔蹲在树后,津津有味的听着这群大妈大婶唠嗑。
不过转眼间,这八卦之火就烧到了她的身上。
“要不说咱们家属楼觉悟高,大妮还是主动去知青办报的名哩。”
“王大妈,这你咋知道的。”
“天平没眼儿,老婆子我自有砝码在!”
王大妈颇为自豪,她就是整个家属楼消息最灵通的老太太。
“嘿,她呀~不就是趴在人家墙边偷听嘛!”
熟悉王大妈的婶子可看不惯她那副得瑟的样子,首截了当地揭穿了王大妈的装模作样。
王大妈把腰板挺得笔首,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不服气,“偷听咋了!”
能偷听到,也是她的本事!
“你可真是老龙王搬家…”那个婶子嘴角向下一撇,“厉害啊!”
这王大妈简首就是钢铁家属楼的一大毒瘤,成天盯着别人家那点事儿。
“风一吹就倒的身子,去了乡下也是个拖后腿的。
只怕到时候,还是得要美凤两口子的帮助啊。”
其中一个婶子摇了摇头,评价道。
知渔闻言咂了咂嘴。
这话讲的没错,就是当事人觉得不咋中听,选择无视。
“诶,你们看,那是不是潘美凤和街道办的李干事。”
一名婶子余光瞥到大院门口走近的人影,立马惊呼。
“哟,还真是咧!”
这可引起了大婶们的好奇心,她们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鞋底子,纷纷站起来,探着头打量。
“李干事是来通知陈大妮下乡的。”
家里有孩子下乡的大婶瞅了一眼,就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