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盗拓一般的行径,吃喝嫖赌、胡天胡帝,无所不为。
这天的头晚,柯猛在郊外的赌坊里头,狂喝、滥赌了整整一夜,把身上所佩饰的貂皮帽子、貂皮围领和貔貅玉坠儿等物,全都摘了下来,顶账折现了不算,且还向高利贷,挪借了十七、八吊子的铜钱,这才得以脱身。
“来人哪,开门、开门!!!”
那柯猛原本就积攒了一肚子的不痛快,再等回到了家门口儿叫门之时,偏偏半天都没人出来,便越发地凿心凿肺、火冒三丈道。
合该柯芙蓉不走运,最后,终归是她要去厨房,提前准备早午饭——那柯家为了节省开支,和许多贫困的农户一样,冬天只吃两顿饭,第一个聆声前来,开启的院门。
“不要脸的小贱人,你睡死过去啦,才滚出来开门?!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柯猛一见了柯芙蓉,立时就破口大骂着,挥拳猛揍她道。
“哎呀!!
......你一定又是赌运不佳,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没地方撒气,这才故意来找我的麻烦。”
柯芙蓉含悲忍泪地胡乱抵挡着,忿忿不平道:“再说了,就算是我哪里做错了,自然有爹娘和兄嫂来教导我,哪儿就轮得到你了?!”
“好你个小贱人,居然敢拿爹娘和兄嫂来压我?!”
柯猛听得恼羞成怒,骂骂咧咧地,一脚就把她踹出了门外道:“哼,你还以为,娘会袒护着你吗?!
至于大哥、大嫂那两个人,也亏你指望得起!
也罢,今天我就且先打死了你,省得你再去找爹爹,搬弄是非!”
柯芙蓉见此时的柯猛,一副目露凶光、杀气腾腾的样子,貌似要活活儿地吃掉她一般,便吓得赶紧朝着不远处的小山之上,飞奔逃避。
然而她毕竟只是一个娇小的弱女子,又怎么可能,跑得过柯猛呢?
堪堪趔趔趄趄地逃到了“莲花寺”的台阶之下,就再也无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