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走,过去瞧瞧。”
潘炎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南征拉到了人群聚集地。
“这,这是葬礼?
学校里可以办葬礼?”
潘炎吃了一惊,仔细一瞧,更是浑身发冷,扯住南征衣服说,“南征,你看,死了两个人。”
南征撇开了她的手,一脸不屑,“大姐,你鼻子上边是顶了两个大洞吗?
什么葬礼,你看上边的横幅,明明是新学年学生会主席选举好不好!”
潘炎闻言抬头去看横幅,倒抽了一口热气,还真是选举。
台子正中是两个大的落地黑边相框,里面是黑白照片,左边的男孩子眉目清秀,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而右边的男孩子五官明朗,略随意,却洒脱英气。
台子边上尽是一盆一盆的黄白菊花,迎风招展。
“你喜欢那一款?”
南征手指戳着她问。
潘炎笑了笑,没说话,后来实在禁不住南征追问,只随意的说,“你喜欢哪个,我就喜欢另一个,反正不和你抢。”
南征笑嘻嘻的,对潘炎的答案很满意,“真不愧是一起混了那么多年的,不过,这俩我都不喜欢。”
台子下面一片杂乱的时候,有个人一跃而起,蹦上了台中,拿起了场边的话筒,“喂喂。
各位新生老友们,今天对我们香大是个大日子,我们的学生会主席占南星,”话还没说完,台下的有爱沾事,生怕不热闹的人大声起哄,“不幸与世长辞啦!”
全场又是一阵哄笑。
台上的男生也微微一笑,“这位校友,话不能乱说,占南星学姐是咱们学校的骄傲,也是咱们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小心遭群殴。”
台下又是一阵波涛汹汹,参差不齐的笑声,其中有人领着喊起了口号,“南星南星!
香大精英!
南星南星!
有你就行!”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