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眼神迷离,雨珠沿漆黑的发梢末端垂首而下,而且一站就呆了半个小时。
首到陈伶的视线缓缓下放,终于还是发现了那双破破烂烂的老爹鞋。
“咦?”
陈伶不由得放下身段,探着头,就这样半蹲了下来。
眼前的老爹鞋一半湿润着,一半干瘪,在陈伶的面前,更是露出了鞋垫处开岔的棉花。
半晌,陈伶挑起的眉头,又舒适般缓缓地放了下来。
“嗯…这沉闷发热的脚气味,确实是老爸的…没错!
原来,这一切是他俩回来了。
可今天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既没中千万彩票,也没天降大钞!”
“况且,现在的天色也不算是太晚…这未免也有点过于异常了!”
陈伶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紧不慢地,没有停下。
摸口袋,掏钥匙!
再伸向大红木门处,位置稍微往下的短窄小孔。
“门的另一端,正是自己朝夕相处的爸妈,难道…他们还会害自己不成?”
陈伶自嘲地摇了摇头,发梢水珠飞屑。
“想想也知道,这不可能!”
“咔嚓”一声,门不出意外地开了!
“爸…妈…,我回来了!”
陈伶话音未落,回音荡漾在房间门口,眼前就突然漆黑一片。
一把黝黑硕大的铁锹,泛着冰冷的铁光,就这样……首首落在陈伶的正额上!
“啊!
我上早八!”
陈伶失声惊叫,回过神来,望向身体周围湿辘辘的黄土泥巴,雨水己经变得冰冷无比,浸透了陈伶的衣裳。
他感受着徒然下降的温度,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一向和蔼的爸妈,竟然会狠心对自己下手。
陈伶伸手触了触额头,顿时传来了一阵剧通,倒是一下子让他清醒了几分!
“孩他爸,我好似看到阿伶…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