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隐匿。
在阿妈离开的将近一个月后,我才想起那本笔记本。
好奇心驱使我打开它,日以继夜的翻写,己经让这本笔记本快要散架了,前面几页虽然掉落,但还是被阿妈细心的抚摩平整。
我坐在阿妈最爱的那张摇椅上,开始翻读这本笔记。
元年六月初一今年的夏天格外热,今晚还被父亲安排去村子里的祭祀活动帮忙。
每年的六月初村里都会举办祭祀活动,说是为了感恩风神对村子的庇佑,让我们能够安全的在悬崖峭壁之上安家,风调雨顺,让村子里的庄稼都能年年丰收。
小时候我可爱去参加了,因为每到这天家家户户都会准备很丰盛的食物,一排排红桌子上摆满。
长大后却越发觉得无趣,可能是因为每年吃的都一样,活动节目也一样。
久而久之便失去了新鲜感。
虽然内心十分抗拒,但还是得听从父亲的吩咐,很不懂为啥母亲会喜欢上父亲这种人,脾气不好,说话粗鲁还很冷漠,每次跟他说话我都瑟瑟发抖,得早点出门去村口帮忙了。
今晚的祭祀活动里,大家都好奇怪,个个都好像被抽干了血一样,毫无气色。
重点是大家都仿若提线木偶一般,手里头一首在机械地做事,仿佛没有灵魂的躯壳。
而且今晚的饭菜也特别奇怪,每一道都没有下盐,我问母亲是不是今年大家要求不下盐的。
母亲也很反常,她怒瞪了我一眼,说道:“能吃就吃,不吃就别说话”。
这完全不是母亲平时温柔儒雅的样子,我甚至觉得她只是跟母亲长的一样的人。
总之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祭祀活动开始时,往年都会戴红面具在前面“做法”的师傅,今年也很不一样,他的面具变成了黑色,他在前面舞动的样子,看的我首发抖。
我特意观察周围的人有没有发现这一问题,但大家好像完全没有觉得反常,一个个木愣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