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事儿?”
陈晚青倚在床上,慵懒的说道。
“我……”他刚开口,便看到了一旁的姐儿和小官们,觉得极不舒服。
而陈晚青也看出了他的窘状,便开口让他们下去了。
柔香软玉温柔乡,她却没有任何眷恋,首接起身坐在了陈崧骏旁边的凳子上。
“你还算有点眼力劲儿”,陈崧骏突然轻佻起来,偷偷瞄向姐姐,看着她正经的样子缓和下来,他才又一次开口。
“你连我找你做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的只靠林致远吗?”
“你……”陈晚青也是十分生气,只是并未发作,“上官珞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似乎……是中了毒”。
她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上官珞身上。
“谁问她了?
我是想……想问问……沈珩”,陈崧骏心虚的说道,那你刚不问林致远,我上哪儿知道沈珩去?
若不是问上官珞,那我就不讲了,”说着她做势要走,只是人未出门,便又被拖了回来。
“好姐姐!
我不是你最爱的弟弟吗?
开个玩笑而己。”
在陈晚青面前他也不敢我行我素,己然一副乖巧弟弟模样。
“哎,他后母进门之后暗地里对她不好……表面,却是一副慈母行迹,但她身上看不见的地方呀,都是伤。”
说到这里她也失去了任何兴致,望着窗外,小桥静河寂无声,池上清风孤独楼,她心里现在只有这个可怜的小兔子,连旁边弟弟的追问也没有听到。
“那……她中毒是什么事儿?
姐你说话呀!”
见姐姐不回答,他连忙上手摇着。
“哦!”
在被摇晃一番番后,他才思绪回笼。
“继母进门后,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人倒是越来越美,只是如今……己然一个病西施的模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