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濒死前,我用力爬到我哥脚下,抓着他裤脚,绝望问他。
“为什么。”
“为什么啊哥哥。”
“我们才是血溶于水的至亲啊。”
那时候,我哥只是很冷淡的看着我,像是看到了什么很脏的东西,甩开了我的手,又一脚踩在我手指上,阴沉沉地说:“要不是你,珊珊早就答应嫁给我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血溶于水?
血溶于水你还敢算计我,你去死吧!”
下一秒。
我陷入无尽深渊。
如今想起来,还会觉得颤栗,我从来都知道我哥骨子里是个多么冷血无情的人,只是,上辈子对待我的狠心,也该用上了我父母身上。
我看着我哥冲进厨房拿出菜刀,拽着我妈跪在地上,就问,“到底是钱重要,还是我重要。”
我妈吓惨了,彻底崩溃了,连连哀求。
“我答应你,全都答应你。”
“礼拜一就跟你去办过户,还不行吗,放过我吧,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