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得生儿子,不能断了咱家香火。”
“那以后我抱着大胖孙子,嗬,一出去多威风啊。”
婆婆咂着舌,一想到她设想的未来就笑得合不拢嘴。
作为肩负这生育使命的当事人,我靠着沙发嗑瓜子,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看着电视。
“曲安安,我跟你说话呢,你聋啊!”
见没人搭腔,婆婆她老人家的脾气上来了,把火全发我身上了。
我烦躁地把电视一关,顿时,客厅里就只剩杨川手机里传出的游戏声。
显然,男方当事人的心根本没在这个家里。
“生,当然生男孩,还得生俩,这一抱出去,你脸上还不贴金了。”
我严肃地看向婆婆,郑重其事地回应她。
婆婆闻言兴奋地一拍手,“哎呦,我打小就看你行!”
“安安啊,到时候你就辞职在家,专心照顾一家老小,日子别说多滋润咯。”
我内心冷笑,谁滋润?
舒服得都是她杨家人,我到死都是他家的免费奴役。
但面上我还是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可是川也没工作,我辞了一万二的工作,家里吃的开吗?”
婆婆眼珠子转得滴溜滴溜的,最后大手一摆。
“到时候晚上你出去做点临时工,你娘家还不给她孙子零花钱吗,你多要点,够咱这一家子的就行。”
日内瓦公约都不敢这么黑!
合着就我一个人累死累活、不要脸地乞讨,去养活一群寄生虫。
我都快被气笑了,“要不还是一儿一女,不让女孩上学了,留家里干活,到年纪就嫁人要彩礼,钱全给你孙子。”
难得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犹豫,但她接下来的话让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