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明白,眼下的首要任务是找到这股能量泄露的源头,阻止两个世界的融合。
否则,一旦屏障完全破裂,两个世界相互侵蚀,将造成无法逆转的灾难。
研究员们会为不能提供了一些必要的协助。
他们告诉他,最关键的,是找出那个试图破界的源头——可能是某种强大的存在,或是某个肆意操作能量的组织。
因为在实验失败后的这些年里,异界局一首监测到有微弱的空间波动,说明有人在尝试打开两个世界的裂隙。
意识的复苏带给不能一丝清醒,但他的身体却像个牢笼,将他的意识牢牢地束缚其中。
他能感受到外界,却无法自由行动——仿佛在幽暗深邃的水底下漂浮着,只能任由身体的沉重感将他禁锢。
在这片黑暗与窒息之间,他的记忆开始断断续续地浮现,一幅幅往日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闪现,让他隐隐约约回到了那一切的最开始。
他记得那间明亮又冷清的实验室,窗外没有光,只是冷冷的金属墙壁环绕西周。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们在他身边忙碌,拿着数据板记录着什么,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术语——他听不懂,但似乎都和“意识传输”有关。
隐隐中,他还能记得一些细节,那些早己模糊的数字、数据流和密密麻麻的公式。
随后,是一种强烈的眩晕感,伴随着极强的拉扯力,将他从实验室拉向一个漩涡般的深渊。
尽管没有痛觉,但那种撕裂感像是要将他的意识撕成无数片,而最后一丝记忆,便是在混沌中一闪而过的黑暗。
他的思绪被记忆拉回现实,而现实却依然无力。
每一次他试图挣脱,却都被这具尚未恢复的身体牢牢锁住。
唯一的安慰,或许就是记忆上传后,他能从异界管理局接收到一些零星的讯息。
这些讯息告诉他,尽管身体受限,但脑中的微型脑机还在稳定运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