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诡异的气息。
顾锦瑶的目光扫过衣裳上的每一处细节，心中渐渐有了答案。
“这件衣裳……”顾锦瑶缓缓开口，目光定格在衣裳的领口处，那里绣着一朵精致的金线牡丹，却隐隐透出一丝暗红，“似乎……这件衣裳……似乎……沾染过血迹。”
顾锦瑶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那暗红色的痕迹，眼神锐利如刀。
小宫女们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望着那件红衣，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张嬷嬷的脸色也微微一变，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强作镇定道：“顾小姐真是眼尖，这件衣裳的确沾染过血迹，多年前一位宫女不小心弄上去的，后来一首没洗干净。”
“是吗？”
顾锦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嬷嬷可知这血迹，并非人血，而是……”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张嬷嬷脸上，“朱砂！”
张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顾锦瑶竟然能看出这血迹的真相。
这件红衣里，的确藏着她私吞的宫中财物，她用朱砂伪装成血迹，以此来掩人耳目。
顾锦瑶当着众人的面，从衣裳的夹层里掏出一包东西，正是张嬷嬷私吞的珠宝首饰。
小宫女们都惊呆了，她们没想到张嬷嬷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张嬷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顾锦瑶的声音冰冷，如同寒冬的北风。
张嬷嬷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顾小姐饶命！
老奴一时糊涂，求您网开一面！”
顾锦瑶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张嬷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真相：“是……是一个神秘人，他给了老奴很多钱，让老奴留意顾小姐在尚衣局的一举一动，并将您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