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子不过是受了点儿委屈,在床上躺三五个月也就好了。”
转而又严肃的冲管家陈福道:“福伯,您只管杵在这里做什么?
还不快快去查,到底是哪个骂世子爷到底哪个骂咱们世子爷上吊不挑地方的?
这嘴巴也忒缺德了。”
管家陈福低眉垂眼,讷讷的道:“回老夫人和大少奶奶的话,奴才实在是惭愧,那个胆大包天丧尽天良的鳖犊子正是家母。”
老妇人丝毫不给陈管家面子,铁面无私的道:“凭他是谁是的母亲,都不能那般辱骂我的金孙,通通拉出去发卖了!”
“老夫人,老侯爷在世时,感念家富忠肝义胆,曾免了属下一家的奴籍。
现如今,奴才自家都是自由身。”
陈福的态度不亢不卑,倒让老太太一时无言以对。
这个老头子,活着时候给自己气受,死了也不消停。
上官红玉忙上前打圆场。
“老太太,福伯说的没错!
蔡婆婆现如今并不算咱们家的下人,不过是跟着福伯住。
因为闲不住,就自动领了洒扫后院的差事......那就罚三年的月钱,看她以后还敢满嘴的胡说!”老妇人气的首拍桌子。
收拾一个洒扫婆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老太太,蔡婆婆并没有领着府里的月钱。
当初孙媳体谅她辛苦,倒是想着给发一份月钱的。
可是蔡婆婆死活不收,说是家里并不缺她这一点儿银子糊口,洒扫园子全凭个人兴趣。
若是收了月钱,少不得要日日上工,反倒失了许多乐趣。
孙媳也就没再坚持!”
老夫人气结。
卖也卖不得,罚也罚不得,难道大孙子就白白受气不成?
“老夫人,大少奶奶,世子爷醒了,大夫人命我来请老夫人和大少奶奶过去。”
一个穿着略有些肥大的嫩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