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外...”正说着,她就感受到一滴血从对面这位郡主的剑尖落下,跳到小草头上,浸到泥土里。
因着她是保护子民安危的,所以对血一类的感触很深,但在无生命的物件上感受不到,而从一开始,她就没起身正眼瞧过对方,也就没察觉到。
阮倾瑶坐首了身子,愤怒地转过头,沉着声问她:“为什么...你的剑上会有血...”许清鸾刚要斥她的无礼,就被躲在园口的婢女抢了话:“小...小姐,这位姑娘想进忱昕园,是春吟挡下的...”她的脸又沉了几分。
“许清鸾,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还如此不知礼数,看来你在清霄门真的只有修炼,走火入魔都不知道。”
许清鸾正欲说话,就见一侍女急匆匆跑了进来,跪在地上。
“小姐!”
她正是之前阮倾瑶遣回府的西人之一。
那人磕着头,恳切地望着她口中的那名小姐。
“小姐,求您放过郡主一命。”
阮倾瑶没搭理她,反而从储物袋拿出一柄木剑,朝许清鸾的脖颈刺去,被对方勉强躲过。
“我本无意伤人,是她自己冲上来的,怪不得我。”
许清鸾竭力为自己辩解,却被一旁跪着的人拉住衣角。
“小姐,郡主这是无心之失,望小姐从轻...”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布上乌云,伴着阵阵雷声。
阮倾瑶也正巧不想再听她的废话,打断了她:“你是宁国的监使,是为了监视我,为了方便送信才来的,而她是宁国的郡主,与此次任务毫不相干。
既然你选择追随她,我也不会拦你。”
说完,走出了忱昕园。
流云居(阮倾瑶居所)阮倾瑶走到院门前,却并未着急进去,而是打量着院内陈设:大都空无一物,只一棵古桑上的一把秋千,是儿时春吟为她做的,当时自己还没敢坐上去,姐姐到一首拉着她。
不过,自从姐姐离开后,她就再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