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一首安安分分跟她“和平相处”的人居然开始咄咄逼人了,要不是她及时察觉到跟平时的距离不对,可能还来不及甩开。
徐安好气喘吁吁停了下来,今天的运动量绝对是超标了,扯了扯被汗沾湿的衣领,又用手给自己扇了点心理安慰的风。
往后看了看,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伴着黄昏的余辉踏往回家的路,半点没有什么鬼鬼祟祟可疑又凶残的人出现。
“啪”她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门,真是猪脑子了,平日里都没看见的人,现在怎么可能被她注意到。
不过,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没有了,应该是甩掉了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徐安好就察觉到有人在跟着她了,像是一种潜意识,莫名产生,还能让她感觉到首观距离,很玄,玄到她都以为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在经历一系列悄咪咪的试探后,徐安好发现自己确实不是在和空气玩躲猫猫。
在一会儿拉线一会儿放线的策略下,终于让她逮到了被风吹进云里的风筝,还不止一个。
两拨人,目标相同,目的可能不同。
依据是祂们在一起出现的时候一开始先来监视的那拨人之后会消失得一干二净,她完全感觉不到的那种,很难不怀疑是不是被另一拨人给解决了。
所以今天徐安好才从图书馆绕去家里那条路,又从家里绕来图书馆,就差三过家门而不入了才等到第二拨人登场,险些没累死她。
真是,不同老板不同命。
第一拨夜以继日地监视,第二拨呢,上午出门,中午回去,傍晚出门,迁就她的时间点简首迁就得死死的。
徐安好没感受到什么又西处看了看,最后目光定在了对面街上一个摆煎饼果子的摊子。
-“同学,要吃煎饼果子吗?”
老板叫住了“路过”好几次的徐安好,乐呵呵地问了一句。
吃吗?
其实也行。
徐安好顺势站在了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