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自己也会有一丝留恋的,只是一幕幕从眼前掠过的似乎都是别人的人生。
原来快死了是这样的感觉。。。。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素净的帐幔,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曳。
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小池,粉色水莲。
不时有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阮清浅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沿,头疼欲裂,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
“殿下,您醒了”只见来人穿着素净,头上别着一根木簪子,眉眼慈善地看着她。
徐嬷嬷向阮清浅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阮清浅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由于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冲击太大,手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
阮清浅按住自己发抖的手,一言不发。
她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自己出了事故,而且是必死的事故,纵使活了下来,也不应该是在这里,阮清浅抓着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手纤细娇嫩,完全没有长年写字留下的茧子,一个让她近乎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滋生漫长。
严太医低着头进来行了跪拜礼,隔着一帘薄纱为阮清浅伸出的一只手诊脉。
“长公主殿下己经没有大碍了,只需多加休息和调理即可。”
阮清浅躺在床上缓缓收回自己的手,两人之间隔着一帘薄纱,太医低头跪在地,一瞬间安静的令人觉得不适,最终是徐嬷嬷把其他人请了下去,问了几句阮清浅日常话,可是阮清浅也只是兴致缺缺的点头摇头以作回答,徐嬷嬷便只当作是阮清浅身体乏了,也退下了。
这日阮清浅把自己关在房中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抚摸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她慢慢地知道在那个世界,阮清浅这个人己经死了,只有现在的姬雅衣,镜子里的那个女人的眼里含着眼泪,她不明白这是她自己的,还是原本这个身体的主人的,擦掉眼泪,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被无所适从的迷茫侵蚀内心,虽然这里没有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