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还养不了,赚了赚了。”
带着对未来的期盼,魏淼淼如小蜜蜂般勤奋起来。
打开破烂的包裹,拿出所有的衣服——衣服基本都带了好多补丁,好衣服都被小叔一家搜刮了去,将这些衣服放进矮柜里。
再转头将一个土瓦罐抱了出来,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原身的爹娘和她的户籍,房契,零零散散西两多碎银,合并两吊一千文的铜板,还有魏淼淼身上的零散的百来文铜板,这就是她现在所有的积蓄。
原身的娘是绣娘,经常替镇上的绣庄做绣活;爹种庄稼种得特别好,又踏实肯干,所以相比较村里别的人家,她家算是很不错的,所以把她娇养着长大也完全没问题。
接着她把从她娘腰带夹层的银楼收据取了出来,这是原身在爹娘去世穿的衣服里找到的,她娘心细细腻,会将值钱的东西放进衣物夹层里,也幸好这样,这张收据才没被别人收走。
魏淼淼打算去镇上银楼将她爹娘给原身打的头面退掉,虽然有点对不起原身和她爹娘,但目前她正缺钱,也戴不住这些东西。
物是死的,现在她人是活的,人不能困于死物之中,总要向前的。
“阿弥陀佛,希望你们在天之灵也能理解理解,也祝愿你们下辈子还是一家人。”
魏淼淼双手合十地虔诚道。
整理完东西后,她将这个小瓦罐收进矮柜的最里面,上面盖上不穿的衣服。
随后,她开门走了屋子。
看了下天色,似乎还早,相当于现代的下午西点左右,闲的没事做,她就在院子里溜达起来。
看着她出来,大黄狗立马起身,龇牙咧嘴地呜咽起来,看起来凶得不行。
魏淼淼连忙闪到一边:“惹不起惹不起,以后得好好贿赂贿赂狗哥。”
贴着边走的魏淼淼眼睛东瞅西瞅的,很快就将这个院子打量完毕。
靠着山脚根起了三间主屋,用黄泥加茅草做的泥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