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笙含着笑眼,热络地和她介绍。
“那是我的弟弟,我爸爸一首想他回来,但是他记着他妈妈是被我爸爸气死的,一首赌着气。”
“弟弟,你喊她嫂嫂就行。”
安时薇当时没说话。
心底被这仿若炸弹一样的消息震得回不过神来。
顾祁年恶狠狠剜了她一眼之后,离开了婚宴。
“嫂嫂,你给我记着。”
等他再次回来,为了抢家产,差点弄死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逼她改嫁。
一副势要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的架势。
那个时候。
安时薇想,或许是一个这辈子最后能陪陪他的机会。
可是婚姻两年,治疗两年了。
她才明白,其实一点机会都没有。
病,治不好。
感情,也回不去了。
现在的顾祁年,比起房间的美娇娘,根本不稀罕她的陪伴。
“是啊,我就是只看钱,没钱我就会死。”
“所以这个月,你别忘记给我打钱。”
顾祁年看着安时薇,眼睛微微眯着,似有嘲弄。
静静地看着。
许久,他才缓缓转身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安时薇再也忍不住咳嗽了出来。
她马上捂着一手的血,转身进了浴室。
……保姆赵妈妈一般也起得很早,一起身就听到了厕所里似有若无的咳嗽声。
她着急的敲了敲门。
“夫人,你还好吗?”
“你没事吧?”
听到动静,楼上的顾祁年下意识步伐极快地匆匆下楼,跟着身后的苏连澜追都追不上。
水龙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安时薇推开了浴室的门,对着赵妈妈摇了摇头,脸色如常。
“被口水呛住了而己,没事。”
顾祁念的脚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