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却只能眼睁睁看他的宠溺给了别人。
算了。
真的算了。
与其继续互相折磨,倒不如让彼此都清静下来。
安时薇嘲弄地勾了勾唇角。
……苏连澜志得意满,抱着他就首接往主卧室的方向进去了。
“夫人,酒后吐真言,顾总可能不喜欢你碰他,还是我来吧。”
二楼主卧室的门一关,就是一整晚。
没有动静。
有时候,又能传来苏连澜微微的娇笑声。
顾祁年酒醒了。
他们似在房间里说笑打趣,毫不顾忌外面的她。
安时薇就僵硬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着月光看了一眼时钟,默默起身回到自己住的小房间收拾要离开的书籍杂物。
收拾了半夜,眯了三个小时。
安时薇凌晨迷迷糊糊地去了客厅的浴室,结果刚碰上门把,旋身就被一身略有酒气的顾祁年圈在了怀里。
刚要挣扎,却发现她的手使不上力气,索性就让他抱着。
好一会儿,他缓缓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问。
“你不高兴吗?”
安时薇猛然抬头,感觉很好笑。
“我不高兴,你就不带了吗?”
“我清楚自己的本分。”
顾祁年被她语气一噎,但随即想到什么,抬手帮安时薇撩去额前发。
语气冷嗤。
“我以为你大晚上你收拾房间,闹那么大的动静,是在对我的抗议呢。”
“你确实应该清楚自己的本分,我一个月给你那么多钱,你拿钱手软,当然没脸要我对你好。”
安时薇闭了闭眼,想以此闭掉眼眶的痛楚。
在他的眼里,她永远只看钱的。
这一点,她早就清楚了不是吗?
大学时认识顾祁年,他是学校里的贫困救助生,那个时候她家里还没有破产,玩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