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让老父亲把五文钱拿走了,陈默有些心疼。
“儿子,你还有钱么”这时,被扇红了脸颊的宋雨竹凑过来询问,陈默果断摇头,前者立马伸出手来揪着他的耳朵,“臭小子,娘之前怎么告诉你的,你爹去赌会把家产都败光的,你在外面无论挣了多少,都要存一些起来给娘……”。
“娘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疼,娘别揪了,疼我记住了娘,我留着呢,留着呢”陈默耳朵实在是被揪得疼了,连忙开口求饶,宋雨竹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快拿出来”宋雨竹一开口,陈默有些不情愿的蹲下身子,然后从破烂的布鞋内抠抠搜搜的拿出了仅剩的两文钱。
宋雨竹接过两枚铜板,上面扑面而来一股上头的气味,她捏着鼻子有些嫌弃。
陈默垂着脑袋不说话,但目光却不时盯着那两枚铜板,若是母亲嫌弃不拿,那他也就省下了。
但……宋雨竹还是拿走了最后的两枚铜板,高高兴兴的跑去买酒喝了。
得,全没了。
不过,还好他机智的藏起了那十两银子。
陈默拍了拍手,背后蛐蛐了父母一顿后,这才转身进了屋子。
陈默的家里十分简陋,说是破烂也不为过。
一间破旧的小木屋,边边角角长着青苔与杂草,屋顶还是也有些破的,一到下雨天,雨水就得滴答滴答往下掉,晚上睡觉都不安稳。。稍微大风大雨的天气,整宿都不能入睡。
这要是到了冬天,下了雪,可是能要人命的程度。
“咳咳”屋里传来了咳嗽声,陈默朝内探了探,便瞧见那病弱的姐姐正瘫坐在床上,稍显苍白的脸上挤出笑容。
“弟弟回来了饿了吧,姐姐给你煮点米糠吃……”陈采薇扶着床沿就要起来,陈默连忙上前扶住她,“姐,不用了,你的身子还很虚弱,这腿也不利索,还是不要麻烦了”。
早年陈采薇一人就扛起家里的重担,但她的身子骨本来就弱,再加上高强度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