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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长河并没有回应这句中规中矩的开场白,却是撩起袍摆,在华服男子面前入座。
黑衣男子见落长河入座,便退出门外,顺便关上了门。
待黑衣男子出去后,才回应道:“无妨,恰好某也对兄台一见如故。”
华服男子显然是很少见过这种连场面话都不愿意换一句的人,只得给落长河斟茶,说:“请喝茶,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不敢当,某,落长河。”
落长河说着,伸手要去摸茶杯,但没想到杯子那么烫,被烫了一下。
“啊~久仰久仰!”
华服男子拱手,想笑但不礼貌。
落长河缩了缩被茶杯烫了的手:“好茶!”
好烫的茶。
这倒让华服男子笑出声了,难得露出真情实感道:“阁下倒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哦?
什么人?”
落长河面无表情的捧哏。
“一位叫落千峰的相士,不过说来凑巧,阁下也姓落。”
华服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落长河的神色,似乎在仔细辨别落长河的身份。
这实在是太凑巧了啊,落千峰是我师父能不像吗?
落长河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面上却是说:“某看兄台不像是本地人。”
见落长河避而不答,华服男子便没有追问,只是说:“我看阁下身着道袍可是修道之人?
我来太苍山是为了求解一事。”
“算不上修道之人,只是略通小术。
何事?
可否一听。”
落长河好奇。
“我与阁下一见如故,说与阁下听也无妨。
我刚才说的这位相士就归隐于太苍山,在下来此地也是为了求一卦。”
华服男子如此说道,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到:“我在此地一等一月有余,看这情形也与他无缘了,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