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
楼西挣脱不开,只得被他牵着坐上电梯,行至二楼,走廊挂壁也有风铃花,此时开得正好,他猜想应是有人打理。
卧室空间很大,收拾得干净温暖,桌边摆着二人的结婚照,床单被子看起来也软软的。
落地窗外是露天阳台,种植了不少粉白色的风铃花盆栽,随夜风轻微摆动。
楼西盯着看了一会儿:“你喜欢风铃啊?”
“那些都是你之前种的。”
陆雁回说,“我会帮忙修剪,没时间的话就交给佣人做。”
楼西一怔:“我种的?
不可能吧,我种的为什么我自己不打理呢。”
陆雁回凑近他,视线放在楼西的唇上:“我也想问,你种的花,怎么还要我给你善后。”
其实楼西的长相偏属幼态,鹅蛋脸柔和,唇珠饱满可爱,但他失忆后总是凶巴巴臭着一张脸,加之头发也有段时间没有剪了,所以看起来莫名有点像只咬人的狗崽子。
对任何人都抵触、谨慎。
陆雁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明天叫人来给你剪头发。”
“哦。”
楼西胡乱揉了揉发顶,似乎没太在意二人距离骤减这回事,而是在空气里嗅了嗅,说:“哪来的荔枝味呢。”
beta是无法感知信息素味道的,但他们自小就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下来,楼西也渐渐能闻到一些独属于陆雁回的信息素。
很淡的荔枝味,似有若无。
陆雁回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掌心合拢握住楼西的脖颈,低声道:“信息素。”
如果不是易感期,S级alpha完全可以自己抑制信息素,陆雁回现在这种行为无异于是孔雀开屏。
“……”楼西轻咳一声推开他,“我睡觉了,你走吧。”
“去哪。”
“你难不成还想跟我睡一张床?”
“不能吗?
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