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冠玉、眉眼含笑,神采飞扬又颇有种放荡不羁的神态。
周修远按下心中的诧异,略为不悦但无奈地上前作揖:“原来是晋王殿下,失敬失敬。”
程越川哈哈一笑,故意道:“我方才差点杀了你,你却还觉得自己失敬?”
周修远嘴角一抽,赔笑道:“不知在下哪里做错了,才惹得殿下动怒,还望殿下明示。”
程越川用眼神指了指背对着自己的林昭和怒气冲冲的许烟,还有缩在车轮旁如同惊兽的阿芜。
“看看你把她们吓成什么样子了,你跟在三哥身边这么久,他怜香惜玉的性子你怎么没学到半点?”
周修远心中无语,真是个烂借口,平日也不见晋王怜香惜玉,今日就性情大变了?
“回殿下,那几人是朝夕阁的探子。
在下拦她们,是因她们散播谣言,扰乱民心。”
“哦——”程越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周修远手中的信封,笑问:“手里拿的什么,让我看看。”
周修远眉头一蹙,刚想找借口婉拒,却听身后林昭扬声道:“晋王殿下,那是小女的家书,还请晋王殿下网开一面,将它还给小女。”
程越川怪罪地看了周修远一眼,“你抢她家书做甚?”
周修远心下骂程越川没脑子,怎么那女人说什么他都信。
“殿下,您可别被她骗了,若这是家书,为何没有写明信是给谁的?”
林昭解释道:“不过是信封脏了,新换过而己。”
“是与不是,一看便知。”
程越川向周修远伸手,他眉间虽依旧含着笑,眼神却冷了下来,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周修远暗道不妙。
自他们打探到消息,说朝夕阁的密探搜罗了废太子遗党名单。
三皇子齐王得知此消息后,虽不知真假,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他命周修远暗中搜罗消息,寻找那份名单,意欲痛打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