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宋家父子此刻正看着秦雨棠，面上都是惊艳之色。
察觉到太子妃的目光，都指挥使宋林书转头看向太子妃，同她颔首示意，然后回过头不露声色地看着秦雨棠祭酒完毕，一一给正宾、众观礼宾客、众乐者、有司、赞者及秦炎夫妇行揖礼。
正在行礼的秦雨棠面色恭肃，一举一动沉稳大方，这完全出乎了宋林书的意料。
在宋林书的记忆里，这秦雨棠就像一个毛头小子，甚至两年前还时不时跑到京郊军营里找她父亲练习骑射，一向都是粗糙的男子装扮，自己似乎从未见过她的闺秀姿态。
原以为今日及笄礼，被秦炎夫妇放任惯了的秦雨棠定会是粗鄙无礼的，没想到她竟可以如此端庄，进退有度。
如果光看她今日之风采仪态，倒是也算勉强能和自己的儿子作配，只不知及笄礼后她是否会恢复顽劣无礼的本性。
思及此，宋林书轻咳一声，看向自己的儿子宋怀仁。
此刻，宋怀仁的眼神正胶着在秦雨棠的身上，双目发亮。
感觉到父亲的示意，便侧脸跟父亲对视一眼，颔了颔首。
宋林书见儿子点头，明白他这是满意了。
想到临出发时，儿子还强烈反对和秦雨棠结亲，满嘴叫嚷着不要娶一个男人婆，这会儿却被秦雨棠的风采所折服了。
宋林书不由得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微微摇了摇头，心内叹道：只盼这孩子日后不会折在美色之上。
秦雨棠一边恭恭敬敬行着揖礼，一边留意着太子妃和宋林书父子，将他们的细微举动看了个一清二楚。
从前未及细看，如今发现宋怀仁黏腻的目光如毒蛇吐信般紧紧粘在自己身上，秦雨棠感觉浑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恨意变成了噬骨之蚁，全身都密密匝匝地疼痛起来，呼吸凝滞，定定地站在那里不得动弹，周遭的声音都缥缈起来，双眼也变得虚空。
首到轻雾上前搀扶着她的手臂轻喊道：“姑娘！”
她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