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燕国水宁县绿山村,某个不起眼的屋子内。
秦蓿两眼空洞,呈“大”字型瘫在一动就嘎吱嘎吱响的危床上,死气沉沉看着屋顶上破烂的洞。
“没事的没事的,幸好破的位置没有正对着床上方,不然我就有福啦!”
秦蓿勉强扯着嘴角,看似是想要一笑泯恩仇。
不料这屋子似是通了人性,也听懂了秦蓿的话,随着磨耳刺声作响,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拆下瓦片,缓缓移动。
看着岌岌可危的瓦片,秦蓿收起还未成型的嘴角,手脚并用一骨碌爬出危床。
“吧嗒。”
一声,瓦片坠落,还未等秦蓿有所反应,“轰轰轰”一声巨响接踵而至。
危床,陨。
秦蓿顶了顶上颚,发出一声轻笑。
原来人无语至极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秦蓿一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出家徒西壁的屋子,院中找了块石头就地坐了下来,垂眸沉思,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
这村子依山有水,总体来说生活环境挺好,就是人均收入不高。
她所入目的全是小泥房。
可即便是这样,似乎一个家里也有两三个男子,看架势都是同一个女子的,老公?
最离谱的来了,有的女子竟然突然间在公共场合对其上下开打,周围人没有一个上前阻挠,有的女的甚至嚣张拱火让其再度使劲,而男的全全低头一言不发,看样子卑微至极。
这似乎是个封建王朝,与她之前所了解的大不相同,这可能是个女尊男卑的朝代。
“哎。”
秦蓿低头小声叹气。
在上学期间,她只要听到什么女德啊女训啊什么以夫为天,三从西德的封建礼制,两眼一闭就是睡。
只因她个人觉得这封建制度害人不浅,管天管地,还管起人性别来了,男也好女也好,不都是自己的孩子吗?
不是重这个就是偏那个的,这不纯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