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通知刘军长和王厅长，叫他们马上过来。”
西百公里外的雨城，霍霆霄和于学义己经在雨中站了一个小时，“长官，军长请你们进去。”
霍霆霄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于学义从哨兵那里拿来公文包。
出人意料的是，胡启生居然是在澡堂里招待霍霆霄。
胡启生惬意地搓着身体，“雨城潮湿闷热，多泡泡澡，去去湿气。”
霍霆霄没有吭声，他知道，自己这个七叔不太好说话。
“霆霄啊，我晓得，你在那个什么德意志待过一年，喝过洋墨水。
但你不能看见人家咋个样我们就要依葫芦画瓢咋个样，我们南军有我们自己的传统，我们不比人家差。”
霍霆霄憋不住了，“七叔，在去德国之前，我和你一样，都觉得经过一战之后，德国一定是元气大伤，我压根不愿意去，但是等到了那里，我才意识到我们有多么落后，”霍霆霄回头，从浴池边拿来一份文件，取出几张照片，“你看，这个，是他们的碉堡，是用钢筋混凝土铸成的，一颗炮弹都打不穿，更别说我们现在这些手榴弹、土炮；还有这个……这个我晓得，不就是铁甲车嘛，我在广州的部队里见过！”
“不一样，”霍霆霄示意胡启生先听自己说，“这个东西叫坦克，它不用在固定轨道上行驶，它甚至可以出现在路通不到的地方，外表的铁甲，迫击炮打不穿，挡在步兵前面冲锋，我们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是说，这个一战被打得屁滚尿流的国家，现在己经偷偷摸摸地有大动作了？”
“对，欧洲不会太平，”霍霆霄咽了咽口水，“而且，他们现在把一些技术卖给了日本人。
所以，七叔，不是说我崇洋媚外，不是说我一定要靠这个改革让自己上位，进入南省军政核心，不是的。
而是我们南军真的太落后了，如今我们的实力矮了国民革命军一截，而国民革命军落了世界上很多国家好几截，我们要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