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
二丫和大宝窝在屋子里把一根根细小的木棍归置在一起。
两个小不点看着大姐两手通红,摇摇晃晃回来,正准备给大姐倒一碗热水,谁知大姐倒头就躺在床上了。
二丫吸溜着鼻涕,“大姐好像冬天的懒虫子。”
等到醒来的时候,吴兰觉得西周温暖无比。
吴兰下意识一惊,双手疯狂摩挲着周围,又死啦!
接着听到二娘熟悉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心也彻底地再次死了。
“你说我再不进山,咱家还有活路吗?”
不知为何,这吴铁牛猪油蒙了心,敢和二娘顶嘴。
吴兰挪过去挪过来的在被窝里施展手脚。
一个软乎乎的小手挨在吴兰额上,吴兰陡一睁眼,就看见面色发黄的二丫靠过来的大眼。
啊,二丫被吓的一退,两眼放光地冲到隔壁去,娘,姐姐没有发烧,醒了。
二娘看着冲出来的二丫,面上红彤彤的,二丫,说着下意识的手挨过去,怎么这么烫。
二娘又急又气,眼泪一下喷涌而出,李铁牛抱起二丫,进了屋,放在吴兰旁边,轻轻拍着,“大丫,起来。”
得了,病的是二丫。
正正好呢,被窝还热着呢。
吴铁牛天不明就离家进山了,二娘说他去找柴了。
这话也就大宝和发着烧的二丫信了。
吴兰才不信,找柴有什么办法救这一家子。
吴兰自此在门缝里守株待兔,可惜一次都没有等到那个网鱼的人。
每日里,二娘就要出门去寻野菜,吴兰每天在家照顾弟弟妹妹,大冬天里,吴家没有菜园,没有田,就靠着以往囤下来的红薯度日。
吴兰吃这粗粮吃到生无可恋,被二娘逼着硬塞下自己那份。
等到吴兰认命的在这个破败的家支撑时,红薯不多了。
这是吴兰在二娘几次说她己经吃了之后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