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安歌,让我赶紧醒来,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我怎么想不起来?”
安歌捂着头,皱着眉,焦急地对安颂说。
“对,你叫安歌。
不要怕,你还小,不记得就不记得了。
二哥给你介绍就行了,头痛就不要想了。”
安颂制止安歌的动作,连忙安慰道。
这时安歌肚子传来咕噜声,安颂笑着道:“瞧,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肯定饿了。”
说着,把桌上的粥拿过来喂妹妹,一边说着家里的情况。
原来父母早亡,大哥安俊和二姐安秀,现在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二岁了。
而二哥安颂也十岁了,排行第三,接着安歌八岁。
但因为父母去世后,跟大伯一家住,常年被指使干活,也吃不饱,所以最小的两个都发育不好,看起来比同龄的小一些,安颂看起来像八岁,而八岁的安歌看起来像六岁。
父亲安德清是安家二子,处在中间往往爹不疼娘不爱的,结婚后就被分家出来过。
安德清夫妻俩过世后,要不是大伯安德夫看中二弟的几亩地怎么说也能产出一些粮食,怕是不会收留西兄妹。
三叔安德如比较游手好闲,没有分家,被安家奶奶宠坏了,不学无术,骨子里蔫坏。
此次安歌重病,是因为大房的堂姐安娇看到安歌身上戴姐姐安秀绣的香囊,就说这是她娘要去卖的物品,说安歌偷了绣品。
安秀为人文静娟秀,绣工不错,一首被大伯娘赶着绣物件去卖钱。
所以安娇认为安歌戴着的香囊也是她娘要去卖的,没能抢过来后,趁着安歌到河边时候,把安歌给推进河里了。
“安颂,你怎么给妹妹说这些?”
大哥安俊推门进来,看到妹妹醒了,满脸堆起笑来,但是听到弟弟居然给妹妹说家里的情况,忍不住斥责了一句。
安俊皮肤黝黑粗糙,是常年下地干活样子,瘦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