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离开了,只留了一封信和一张卡放在了沈父的桌上。
还给几人都做了一个挂件。
就悄悄的离开了,带走了一些他们送的,容易能带走的。
其实就是一人的物品,带走了一样。
然后就自己独自生活了一段时间,在那个屋子里,抑郁了一段时间,手机里突然跳出了一篇文,他看了看。
不知为何,难得低笑了一声,最后选择了zisha,其实也不算,他的身体本来也没有之前那么好了,记性也是。
只记得他们对他的好,却忘记了为什么会离开,是沈母的渐渐冷心,是沈父所谓的失望,还是大哥二哥的冷漠讽刺。
渐渐有了胃病和抑郁,最后强撑着看完了文,会越来越痛,药也吃完了,拿着刀很久颤颤巍巍的,狂浪一声掉地。
渐渐的也感觉不到痛,脑海中浮现15年来,平淡温馨的生活以及后面两年压抑的生活。
竟然笑了,可最终的眼角划过的湿意,终究是坚固的防御下出了一丝裂缝。
曾经他也幻想过,如果他有个弟弟或妹妹,他一定会非常非常宠爱他们,也会很开心满足的,听他们喊自己哥哥抱着他。
‘清事,常常觉得冷了,最后他也觉得冷啊。
可是最后也没有人能抱抱他。
或许他当初一意孤行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遗憾和失望了吧,多少也还是有些不甘的,谁不向往温暖呢?
冷漠只是他的伪装,像一只刺猬一样,竖起了坚硬的刺,建起了高高的墙。
自父母走后,他越来越不爱说话,网上的网友也帮不了他什么,毕竟从未见过,也就没有人能够撬开心房。
就从没有人能知道,冷淡的外表下是怎样一个柔软热忱的心。
到了新世界之后,似乎什么都实现了呢,他有了一个很好看的弟弟,似乎也像一个小刺猬,他会好好保护好他的,就像当时的自己,没有人保护,但现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