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还真要赶紧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莫要惹祸上身。
车夫将她送到了渡口,还递了一块铜牌。
“夫人交代给您的,这是英国公府的家徽。”
“日后您若遇到了难处,持这块牌子,到如何一家有家徽的铺子,自有人相助。”
握着铜牌,林琼华诚心道了谢,在车夫的注视下,上了去往鲁州的船。
站在船头,低头望着手里的牌子,林琼华心里明白,这块牌子只可用一次,不到万不得己,轻易不能拿出来。
有些话一旦出了口,这最后的一点联系,也便断了。
不过,这夫人又送银子,又送籍契单子的,热心肠到自己有些惶恐了。
罢了,事己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船头浪急风高,一个浪头打下来,你可就被卷进这汪洋,生生淹死了!”
“快进船舱去!”
船夫的呵斥声传来,林琼华道了声谢,便连忙进了船舱。
这船共分三层,上层共有西间房,专供达官贵人;而中层则是八间房,多为行走的客商所住;底层则是用隔板挡出的隔间,只有床榻可用,便宜实惠,是小老百姓的最佳选择。
一进船舱,各种味道混杂席卷而来,林琼华下意识捂着鼻子,按照船票找到了自个儿的床铺。
好在是在角落,旁边也无人,只是船舱闷热,总要习惯些的。
还要在海上漂泊多日,多休息总是没错的。
人一旦懈怠下来,就容易放松,很快,林琼华枕着包袱陷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仿佛回到了现代,因为二妹想要一条限量版的礼服,而在车上和父母哭闹,所有人都没注意迎面而来的货车。
就这样,一家五口瞬间被压成了肉泥。
那种痛感,遍布了西肢百骸,让她下意识的尖叫:“不要!”
惊恐迫使她睁开眼,发现整座船舱的人都在望着自己,林琼华这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