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起了雾的眼睛勾住季砚池的眼神,季砚池清楚的看见她眼角微红渗透了欢潮。
现在装什么清纯,身为锦衣卫,什么没有经历过,有没有故意下药他心里明白的很。
现在提及这件事,无非就是矫情,有一点拉不下脸。
昨天晚上,季砚池生涩的第一次让她不小心说漏了嘴,现在就是在找补自己失了的脸面。
“昨晚,砚郎很是欢愉呢,这种事情,过程和结果最重要,,不是吗?”
沈书瑶拱起上身,带着酥软妩媚的娇喘对着季砚池开口。
馨香的热气让季砚池心神荡漾,再看沈书瑶。
月白的细纱己经顺着丝滑的肌肤滑落,沈书瑶顺势勾住季砚池的腰,倒在宽厚的怀里。
仰着面,沈书瑶红肿的嘴唇里吐出几个字。
“有了院子,我月月供给砚郎银子可好。”
季砚池一听沈书瑶把自己当成牛郎,立刻就要把她从自己怀里撤下去。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锦衣卫中卫长,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沈书瑶的小手把季砚池牢牢包裹住,顿时让季砚池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嘶吼。
没等沈书瑶回过神,房间里面的床板又开始吱呀乱颤起来。
“小姐,老夫人叫你。”
沈书瑶刚进到穆家,白苏急走到她跟前禀报,她抬眼看着沈书瑶的样子,又轻声开口道。
“小姐,要不还是明日再去见。”
小姐这个样子实在不太方便见名义上的太婆婆。
白皙的脸颊还微微染着红晕,眼角的那抹艳红越发妩媚,似嗔非嗔的眼眸诉说昨晚的荒唐。
白苏一首非常心疼自己家小姐,想到洞房花烛夜那晚,小姐脖颈的勒痕。
不管现在小姐变成什么样子,都有情可原。
沈书瑶停顿了一下,勾起唇角轻笑:“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