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是她杀父仇人,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我继续看着手中红色的荷包。
斑驳的红色萦绕在荷包之上,散发着与衣服摩擦产生的毛躁感,触感反而温柔了很多。
在阳光的照射下,荷包颜色更亮了一些。
我看着那被翻新的红色,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罪孽。
是血吧,是满穗爹爹的鲜血,是死在我手上数十人的鲜血。
他们都回来了。
可是我爹爹呢,谁又来承担我爹爹离去的罪孽?
我不敢再回想过往,赶紧收起荷包继续赶路。
由于湖边的路己经熟悉,这一次到达湖边的速度比第一次来快上好多,只花了半个时辰就赶到了这里。
湖水依旧波光粼粼,与昨天不同的是,己完全没有傍晚的红色,而是熠熠生辉的金色。
“船动湖光滟滟秋,贪看年少信船流。”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句诗。
“湖光秋色,景色宜人,姑娘荡着小船来采莲。
她听凭小船随波漂流,原来是为了看到岸上的美少年。”
“朝廷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哪还能有这种场景。”
我这么想着。
却不自觉的被这首诗带着,回想起了过去。
那时候我还小,性格与现在有些许不同,算是开朗。
印象最深的日子大概是跟着教书先生读书的日子。
教书先生很严厉,我一不小心就要领教戒尺的滋味。
幸好当时的我喜欢拿着树枝“舞枪弄棍”,又喜欢上蹿下跳,经常会摔或碰的浑身是伤。
所以对于教书先生的惩罚倒也不在乎,只是装成被打疼的样子,让先生觉得我是知道错了。
首到后来才知道,教书先生也看出来了我根本就不是一个读书的料,所以也没有太使劲教育我。
“朽木不可雕也。”
我也认为是很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