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拜见老师。
昨夜安好否?
"“好,好,今天的天气也不错。”
这正是好好先生式的回应。
可以说,他是极端的“凡事都好”主义者。
不论发生什么事,他总是以“好”来回应,因此得了这个绰号。
不过,有时他这种态度未免太过头,让人难以理解。
“—水镜先生,我的儿子去世了,心中悲愤难平。”
“这也是极好的。”
这不是正常人会有的回答。
传闻他因此被妻子斥责一番,觉得他使家族蒙羞。
或许,这正是好好先生司马徽的人生信条。
虽然无法了解他的内心,但不难推测他持有怎样的人生观。
然而,他的这种态度显然让人不满。
“老师!
我,孟公威,必须首言!
您不仅收留了一个武夫,现如今还收了一个乞丐吗?
这里是为学之地,不是收容所!”
今天,孟建的抗议又如期而至。
门第、财富、声望——作为一无所有的我,或许只能默默接受。
然而,明明师父说可以,下面这些人为何如此介怀?
当然,这在当时也并非难以理解。
毕竟,在这时代,名士的评价几乎是成功唯一的途径。
越多人成为司马徽的学生,稀缺性也就越低。
也就是说,孟建这种态度或许可以视为某种排外行为。
对我来说倒也罢了,但指责无辜的书生为“武夫”,未免令人不悦。
书生虽然曾沾染江湖,但那只是为了替恩人复仇。
如今他己弃刀从文,决心悔过自新。
“嗯。”
“老师!
您倒是给个回应啊!”
“这件事,我不能说‘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