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脑子进水了吧!
若非她长得不赖,老子真想赶她出去,真影响老子店里生意。”
约十几名客人议论纷坛、你言我语;有人夸柳清月长得好,也有人暗骂。
颜值也许是一种资本,社会对长得好的人,总会多一些包容。
拍在餐床的手抬起,食指伸出,指向周灿螓首,咆哮如雷:“灿灿,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做闺蜜。”
“帮外人打自己人,却不知廉耻。”
“从今天开始,我们绝交,你不配当我朋友,更不配为亲闺蜜。”
柳清月那双冷目深处,隐藏涌动己久的岩浆,现在它们一股脑向外喷发,精准没过周灿全身。
牙关咬得紧如钳,好像要从口中崩出。
“不做就不做!”
“我早就受够了,以后有什么事别来找我。”
纵使周灿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别人这样给她甩脸色;到此地步,她要再接着忍气吞声,和犬有何异同。
“好,我们以往的恩怨就在今天一笔勾销。”
火势在心,两个女孩互不相让,各自换一张桌子,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吃完饭,没有谁请谁,各自结账离开。
路上。
温暖的阳光腾空,垂九十度,早上的清冷一挥消散,温暖的春风吹动他们的心。
公路上车来车往。
柳清月是走读生,中午要回家休息。
她走在人行道上,一棵棵芒果树应接不暇。
“死周灿!
死顾逸晨!”
“你们敢跟我作对,就要接受失去重要人的代价。”
小嘴嘟囔着,气话一句接着一句。
得罪了周灿又怎么样?
到头来她还不是得和自己道歉!
柳清月不相信周灿真的会和自己绝交,最多发一下脾气罢了。
像她这么好的闺蜜可不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