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她觉得，好像也没有必要了。
没有说的必要。
“理由吗。”
元谨只说：“因为那时候，我有听我爷爷说，你父母给你挑好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你和她各方面都很般配。”
“我本来就是被收养的，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更别说方家早就…慢慢落魄了，蒋二，我们本就不般配。”
“我也没有想过，有和你比肩而立的那天。”
蒋铎愣神，黑暗中恍惚不己。
却也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
三年前的他，是还被家族掣肘的人，他每天在刀尖上行走，没有更多的选择，父亲却说，想要让他放权的前提。
是他去拉拢到何家。
在她和权利之间，他做出了选择。
蒋铎指尖微微颤动：“对不起元元。”
“那时候我……其实…算了”，元谨只摇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虽然那时候，我确实挺难过的。”
“不说这个了，好不好蒋二。”
男人声音干涩，像是艰难开口：“好。”
元谨神色淡然，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之前分开太突然，你公寓里的东西我都没收拾，衣服首饰那些我都不要了，只是有一条平安符项链……”她看着蒋铎：“你有看到吗？”
“那是爷爷给我在庙里求的，我戴了很久不能丢的，应该还在你公寓里，现在刚好，去拿来给我吧。”
蒋铎说好，启动了车子。
“那平安符我帮你收起来了。”
那个公寓，是早些年蒋铎跟她交往时，为了跟她会面置办的，那公寓在中心城区的繁华地段，隐私性极好。
“蒋二。”
女人喊他。
蒋铎眼角余光看去，发现她懒懒地将头靠在车窗上。
“怎么了。”
“我们还可以当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