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五百块钱的,却不冀而飞了。
麦佳慧慌得脑子一片空白,“钱呢?
放在盒子里的钱哪儿去了?”
转身,急急就要往外冲,正好看到孙增仁回来了。
麦佳慧马上问道,“增仁,放在盒子里那五百块钱呢?
是你拿了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孙增仁连看都不看彤彤一眼,反问。
“孩子到现在还不见好转,我想带着她去县城的医院瞧病。”
孙增仁是去年最后一批下乡到白沙村的知青,是城里人。
原本只是性格内向的麦佳慧,结婚这一年多来,被他从各个方向给PUA得越来越自卑。
从来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孙增仁施舍般扫了眼她怀里的彤彤,“小孩子哪那么容易生病?”
“可是彤彤都拉了三天了,再这样下去,孩子会出事的。”
麦佳慧把气若游丝的彤彤,递到他面前,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孙增仁却是连看都不再看一眼,“那就多给她喝点水。”
“彤彤现在连奶都喝不下去,哪喝得下水啊?”
麦佳慧心里急死了,可自卑的她,又不敢吼孙增仁。
孙增仁却是不耐烦了,“你不会去丰叔那里,问点草药给她?
谁家孩子不是这样子过来的?
就她金贵?”
“前天就去问了,可是孩子根本喝不进去。”
丰叔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懂点药草医理。
村里的人有个头脑发热啥的,都去找他拿点药草煎水喝。
然而,药草煎的水,彤彤根本不喝。
麦佳慧心急如焚,哀求道,“增仁,那五百块钱是不是被你拿了?
如果是被你拿了,你赶紧拿出来,我们马上带彤彤去县城看病,好不好?”
“钱是被我拿了。”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