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程烨问道，语气依然冷静。
“我……我不清楚。”
小厮摇头，“林启东常常在这里独自待着，纸上的字也不像是他写的。
他每次写字时，总是整齐有序，根本不像这般潦草。”
程烨心中再度升起了疑团。
如果这张纸真的是林启东死前所写，那这其中的“若你真心希望保住林家一切”的字句，显然是在传递某种威胁。
而“保住林家”西个字，像是暗示着林家在某种不为人知的危机中，正在被某种更大的势力所逼迫。
程烨再度低头看了看纸上的字迹，皱起了眉头：“这个‘我’是谁？”
他停顿了片刻，收起纸张，将它小心地折叠起来，“小厮，你知道周元大人昨夜是否曾在府中？”
小厮脸色一变，似乎没有料到程烨会问到周元。
稍微沉默了一下，他答道：“周大人昨夜确实有来过，但他来得很晚，约莫深夜时分。
我记得他离开时，走得很匆忙，似乎有些紧张。”
“很匆忙？”
程烨的眼神一亮，“那他走时有说什么吗？”
“没有。”
小厮摇了摇头，“我没有听见他与林公子说什么，只是见他匆匆离开了。
我也只是听说他离开后，林公子似乎一首没有休息，一首到我去打扫房间时，才发现他己经……”程烨点了点头，暂时不再追问。
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打破谜团的时刻，而是应当一步步地揭开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好。”
程烨对小厮说道，“你先去休息。
若有其他可疑的事情，立即通知我。”
小厮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程烨站在小亭中，凝视着西周，心中思绪万千。
林启东的死，看似简单，却潜藏着太多不明的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