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呐,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那可怜的儿子吧!
他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大人!
您瞧瞧,我儿子平日里胆小如鼠,连一只鸡都未曾杀过呢,他又怎会有胆子去sharen呢?
这其中必定是有着莫大的误会啊!
大人,我们一家实在是冤枉至极啊!”
那老人声泪俱下,重重地磕着头,额头很快便红肿起来,可依旧不肯起身,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大理寺门外啼哭着,仿佛要将心中的冤屈全部倾诉出来一般,那悲切的声音回荡在街道上空,引得过往行人纷纷驻足观望,眼中皆露出同情之色。
宽敞而略显肃穆的大堂之内,一名身着一袭墨色如夜般深沉长衣的男子,身姿挺拔地端坐在那高背的位置之上。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一本本厚厚的卷宗,动作沉稳而又熟练,仿佛那些卷宗早己与他融为一体。
那黑色的长衣在微风中微微飘动,却丝毫不能扰乱他此刻专注的神情。
外面的世界喧嚣嘈杂,各种声响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混乱的交响乐。
然而,男人就如同置身于另一个静谧的世界之中,那些外界的声音仿佛都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在外,无法渗透到他所在的这片空间。
他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他心中激起哪怕一丝涟漪。
周围的环境像是被一股冰冷的雾气所笼罩,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每一丝气息都带着淡淡的寒意。
那大理寺中的梁柱静静地矗立着,仿佛也在感受着这份清冷与寂静。
偶尔有一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斑,却依然无法打破这弥漫西周的冷清氛围。
而那位男子,就像一尊雕塑般稳稳地坐在那里,手中的卷宗缓缓翻动,仿佛时间在他身边都放慢了脚步,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又神秘。
周遭那些原本正大眼瞪小眼、满脸疑惑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