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觉得我是哪种？”
刘寅有些意外，提起酒杯随着张牧歌的酒一同饮尽：“你看得出来吗？”
“我不想觉得我也看不出来，我看人不准，我就是想问你，你能如实说吗？”
“当然如实，我也不会骗人。”
这倒让刘寅有了一些兴趣，这个女人看起来对他有兴趣？
“不能装哦！”
张牧歌勾起嘴角，邪魅一笑：“你跟方菲婧是什么关系？”
“？”
方菲婧和刘寅同时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张牧歌，不是聊的刘寅是哪种人吗？
跟方菲婧有什么关系？
“我？
我跟她，是兄弟。”
刘寅轻笑一下，又给张牧歌和自己的酒杯满上。
“别跟我扯这种，她又不是男人，兄个屁弟。”
张牧歌的手就没有从酒杯上移开，满了酒，又捏起酒杯跟刘寅的酒杯碰碰：“我不相信男女之间有兄弟这种关系。”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刘寅跟着张牧歌再闷下一杯酒，淡定的继续满上，他也想看看，这个女人要喝到什么。
“方菲婧喜欢你，你对她又那么好，这么暧昧的关系，怎么就只是兄弟？”
“我对方菲婧好不是男女之间的好，跟爱情无关。”
“都是成年人，我们不聊爱情。”
张牧歌打断刘寅的话，手指头敲了敲桌面，示意刘寅继续把酒满上：“那我换一个问法。”
“好，你问。”
刘寅乖巧的把酒继续满上，他也兴奋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跋扈的样子，比冷漠不说话时可爱多了。
“你说你对她是兄弟，但是你对她又挺好的，那就说明你是不抗拒她的，对吧。”
“你说的是哪方面的抗拒？”
“你别管是哪方面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