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心尖猛地一颤“你还在怨我,当年……,老爷子轻叹一声,眼底没有丝毫悔意。
殷港池刻意压下的痛意,密密麻麻爬满心头,似要把最后一丝理智吞噬。
“你现在应该是在想怎么杀了我,好让你家那个没用的上位吧”殷港池眯了眯眼,指尖掐了根香烟,愈发衬得迷人又危险。
对面表情有一丝皲裂,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难堪被尽收眼底。
殷港池不屑一顾地笑了一把年纪了,还要死装,他没那个心情陪玩父慈子孝。
流水潺潺,却也是人走茶凉。
殷家世代从商,商政世家,最是薄凉。
高速公路上,一辆迈巴赫风驰电掣,殷港池单手打着方向盘,倒影飞快掠过。
殷港池将车停在天港酒店,电梯首上顶层**隽永黑白的总统套房,极致黑,殷港池拿了身干净的睡袍他洗的是冷水澡,刺骨的冷,**客厅灯并未打开,还是大片大片的黑裹携着男人净短的碎发只擦得半干,身后萦绕着朦胧的水雾。
顶层复式,落地窗前,男人将杯子酒一饮而尽。
酒烈,带感,体面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