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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永康自那晚与王紫红见了面,日日留意着霁月楼有没有人带着信物找他。
心心念念等待的结果就是听到要帮她跟其他男子牵红线。
何永康气急反笑“山不来见他,他自去见山。”
“余庆,你找个身手好的丫头,送进王员外府。”
话音落,眨眼一道清风掠过,余庆领命而去。
如果丰庆在肯定又要嘀咕主子偏心,这种容易得赏钱的活都给余庆了,光派给自己脏活累活。
不错,这趟活是又脏又累。
他扛着王芳菲出了富水街,使了轿子将人带回了乡下隐蔽的庄子。
王芳菲醒来,看到他易容的满脸络腮胡凶神恶煞的脸,竟然吓得当场失禁晕死过去。
这又脏又臭的女人!
终于等她接受了现实,又是苦苦哀求又是许诺重金庆丰仍旧油盐不进对她不理不睬,只每日扔给她几个馒头和一个水囊。
丰庆在忍也在等,终于半个月后,何记那支行走边关的商队出发了,庆丰将王芳菲堵上嘴交代商队将此人送出昊国。
临别对着王芳菲道“你两个下人看你实在歹毒,也怕跟着你不得善终,将你卖了高价,你就认命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果。”
王芳菲恶狠狠的盯着他,心里恨道“我一定会回来。”
另一边张妈妈和知雨从一处西处漏风的柴房醒来,发现两人双手背对背被绑着,嘴也被堵着。
听得柴房外面传来男子喝酒掷骰子的声音,两人吓得不敢吱声,忽听到有人高声吆喝道“里面那两个娘们何时出手?”
“你是说柴房被他家主子送来的两个?
待明日黑老大走船将她们送走。”
“哎,你说这富人就是心狠,这老妈子年纪这般大了,还卖出来!
也不值什么钱,只能卖去挖煤挖到死,倒是那个年轻的卖到娼馆值点银子。”
张妈妈和知雨听得僵着的身体都哆